他漸漸地變成一個無可救藥的人,有時他回家,家人要他上教堂,他心裡卻想:「我才沒有這個時間呢!」有時家人要他唸經,他不耐煩地說:「有什麼用呀?信就信,有啥可唸的?」有一天晚上,他做了一個夢,一下子就給嚇醒了,出了一身冷汗,全身乏力,這個時候,他的腦海浮出了天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