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萊蕭的詩「燃燒中的心」竟然要讀者把聖女大德蘭叫做男性的天使,而把天使變成一個女性的大德蘭。他總結道,在真正愛情的層次中,一個偉大的武器跟一個偉大的傷口實際是同等的。在真正偉大的愛情中,根本沒有所謂的主動或是被動。克萊蕭認為,人性與超性並不是兩極化的對立。聖女大德蘭是一個普通的人,她也是一個帶著原罪的凡人,她跟你我並沒有太大的分別,在我們靈魂的深處,我們完全是一樣的。大德蘭所有的聖寵並不比我們多,她的本性也不比我們好,因此我們不要把大德蘭當成超人來看。她能夠成為個聖人,能夠與天主神秘結合,她的秘密武器實際只有一樣,就是她比我們更慷慨、更大方、更高貴、更勇敢、更有人性,也正是她更有人性這一點,是她超凡入聖的秘訣。